盐焗鱿鱼丝

是个搞笑型选手——放不可言内容微博 @椒盐焗鱿鱼 ;头像为龙舌兰姑娘(话是这么说但我非常不擅长那些所以机会大概很少?)求评不然好寂寞

KISS (下)

为了避免尴尬的碰面,爱德打电话通常是出去到一个军部附近的地方再通过公共电话亭打给他的,所以这个时间他必然不在旅馆,而自己早就跟旅馆的老板娘解释过了情况,拿到了隔壁,也就是爱德房间的房门钥匙。


他也搞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总之这一系列举动做出来的时候,他都非常冷静并且也足够顺利。进去之后,他并没有开灯,只是坐在了另一张没有被使用过的单人床上,静静的等房间的主人回来。


———

那边爱德挂断电话之后,对自己今晚找到的借口表示相当的满意。前两天的借口他自己都觉得敷衍的有点过意不去了,还好阿尔是个温和的好弟弟,并没有在这上面多追究什么。


他走出电话亭,慢慢的往旅馆的方向走去,甚至因为自己的机智愉快的想吹吹口哨,不过鉴于自己贫瘠的娱乐历史,他放弃了。然后毫无防备的,他推开了房间的门,并打开了灯,转身顺手把外套挂脱了下来搭在了自己的臂弯。直奔自己的床铺打算舒舒服服的躺一会,跟踪了一天又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个完美借口,他需要柔软的床铺来好好歇一歇。


阿尔因为身体特殊,在不发出特别的动静的时候,存在感其实是极其低下的,而这会儿他正坐在靠近房门一侧的内角之中,爱德又刚好沉浸在对自己的“完美”借口的满意之中,还真没能及时的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路过书桌的时候,他顺手就将外套仍在了椅背上,顺利的转弯准备走向两床之间的过道打算久违的孩子气一点的翻滚一番。在他一边转身一边伸着懒腰舒展筋骨的同时,他抬眼看见了坐在左前方的,安安静静的盔甲。


………… …… 


空气很沉默,明明透过脚下的地板能隐隐约约的听到楼下的小酒馆来来往往的热闹,隔着门偶尔也有含含糊糊的开关门和交流的声音,但是房间内就是寂然的仿佛能听见针落的声音。


“哥哥。”


还是阿尔率先打破了沉默。


爱德也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哈哈哈的走到阿尔身前,砰砰砰的拍着他的肩膀。


“还好哥哥我在旁边也定了一间房,阿尔你如果迷糊的走到别人的房间会被投诉报警的吧哈哈哈。”


除了像这样的姿势,他很少有机会能拍到阿尔的肩膀。或许是出于紧张,爱德并没能很好的控制住下手的力气,隔着一层手套布,钢铁相撞的声音沉闷又有点大声,好在阿尔并不会因此产生任何的痛感,换做任何一个痛觉神经还在好好工作的家伙,早该跳起来躲开这只手嗷嗷的呼痛了。但是阿尔没有,他甚至没有接话。


爱德爽朗又尴尬的笑声渐渐淡了,他收回拍肩的手,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将绑好的发辫扯的有点凌乱。伴随着轻微的“吱呀”他有点沮丧的一屁股坐在了阿尔对面的床上。


“抱歉啦,这几天偷偷跟着你。”


这句话肯定了阿尔这几天心里模模糊糊的感觉,看来跟着他的果然是他哥,因为没有恶意,又好像对自己的反应格外的熟悉,他一直抓不住到底是谁在跟踪他。


“啊真是的,跟踪你是我不对啦我道歉,但我这不是也关心自己弟弟的恋情嘛。”

爱德对阿尔的沉默表示不满,自己好心提供机会也没去捣乱,关心一下弟弟的感情生活怎么了,要知道他也没有建立过那样麻烦的关系,当然很好奇的啊。


阿尔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先不说这个,哥哥,你到底是为什么觉得我,觉得我,恋爱了。”

说出这个词好像让阿尔有点害羞难为情,本来应该是疲惫的沉重的发问,结果他吱唔了一会才扭扭捏捏的,小小声的说出了最后三个字。


“唔,就是你那天在图书馆问我什么事kiss啦。”

爱德很快就回答了,看来是对那天的事情依然很在意。

“我也看了你看的书,不小心声音有点大,那根本就是一本很正常的关于生物的书,但是你却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爱德突然就怪笑着身子前倾,稍稍凑近了阿尔,似乎是想仔细的观察阿尔面部,好从他那副除了伤痕再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的头盔上看出什么名堂来。

“显然你当时是想到了什么吧嘿嘿嘿。”


阿尔被他哥的逻辑气得忘记了恋爱这样的话题带来的羞涩,并且,久违的感觉到头疼,他伸手扶住了自己头盔的额部。要知道他突然问那样的问题是因为书的那一页刚好有一个借阅的人记录了他跟他女友的新进展啊!早知道会惹出这样的麻烦,他就不该好奇的看下去并且发问的!


“那只是刚好书页上有这样的记录……”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爱德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他早就熟悉了他哥哥的一举一动,说的不好听一点,他一撅哔————,这样子表示他哥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解释。


他决定放弃再在这方面跟他哥扯,鬼使神差的他将解释的方向偏到了另外的方向。


“再者说,就算是亲吻也不一定是爱情啊。”


爱德盯着说这话的阿尔,目光灼灼,仿佛在说“你接着编,哥哥理解的。”


“啊——哥哥真是的怎么就说不通呢!”

阿尔被爱德近来的诡异言行弄的烦躁,更对哥哥自成一体的逻辑模式表示焦虑。


“小时候妈妈也亲过我们啊,晚安的时候!”


“不用再说了,阿尔,哥哥会好好努力的!你和你喜欢的——”


“咚”


沉闷的,金属撞到肉体的声音。爱德的激动起来就变得咋咋唬唬的声音突然消停了,吵闹了一晚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晚安。”

半晌,阿尔的盔甲里才传出了磕磕绊绊的声音。然后他咔哒咔哒的迈着步子关掉了灯并躺进了房间中的一个单人床内,整整齐齐的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全然不顾单人床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声音,将自己完全不符合床大小的身体委委屈屈的缩进了床内。


爱德条件反射的回答了一句晚安之后,又在原地呆坐了好久,抚着被“亲”到的嘴,说是若有所思,可是表情确是一片空白。


沉默的空气继续蔓延。他想起来小时候妈妈的确会在晚安前给自己兄弟俩来一个晚安吻,但是这一次的又好像又微妙的不同。不论是坚硬冰冷的触感还是突然漏跳一拍的心脏。


然后他站起来,走到了阿尔的床边。阿尔没有动,逃避似的封闭了自己的视觉。


今天的月色并不如何,不过就算开着灯,在阿尔不动不说话的时候,他也看不出来他的弟弟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真实的好好在这个冰冷的盔甲里待着的。这么想着,或许是天太黑了,他突然很难过。


“阿尔”他轻轻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我一定会恢复你的身体的。”


依然没有回应

“还有你的手脚,哥哥。”阿尔在心里默默的补充。


“晚安。”


爱德更加的靠近了阿尔,借着微弱的月光和已经适应了夜晚的眼睛,他快速而精准的找到了盔甲颚部的位置极轻的印上了一个吻,蜻蜓点水一般,甚至说不清到底碰上了没。


静谧的夜色中,爱德感觉自己的心跳有点大声。或许是担心自己的心跳惊扰到了阿尔的睡眠,他紧紧的捂着心脏退到了另一张的单人床上,将自己用被子遮的严严实实。


如果有眼眶的存在,阿尔可以肯定的说自己一定会瞪大了眼睛,可惜他没有。但同时他又有点感激自己这幅钢铁之躯不存在心脏,否则自己的心跳一定会出卖自己其实清醒着吧。


自己一定脸红了,阿尔对自己做出了肯定的猜测。



fin。

小短篇小短打完成!果然只有最近的脑洞立马去写才能搞定呢~

不过ooc唉…… 姑且算了,我还是比较适应沙雕向。。。

啊啊啊啊都这个点了今晚的早睡计划估计得OTZ

捉虫修改什么的等明天再说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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